0019
我又复习了死去
只学会永远紧密双眼
海岛上升起薄雾
忘记沦为以太的囚徒
和自动机器的背叛
在黑暗中手持黑暗
用混乱换来所有其他
黑暗中还有黑暗吗
黑暗是黑暗的死亡
我看见雾或者岛的远航
我又复习了死去
只学会永远紧密双眼
海岛上升起薄雾
忘记沦为以太的囚徒
和自动机器的背叛
在黑暗中手持黑暗
用混乱换来所有其他
黑暗中还有黑暗吗
黑暗是黑暗的死亡
我看见雾或者岛的远航
Dämmerstunde
Theodor Storm (1817-1888)
Im Nebenzimmer saßen ich und du;
Die Abendsonne fiel durch die Gardinen;
Die fleißigen Hände fügten sich der Ruh,
Von rotem Licht war deine Stirn beschienen.
Wir schwiegen beid'; ich wußte mir kein Wort,
Das in der Stunde Zauber mochte taugen;
Nur nebenan die Alten schwatzten fort –
Du sahst mich an mit deinen Märchenaugen.
这是黄昏时间居室内的静态景象。两人安静地坐着,并不言语,手上的工作也停下了(fügten sich der Ruh可以这样理解吗),黄昏的日光似乎将这个场景染上神圣的色彩并定格为无声的永恒。
这一切通过画面视觉地直接感受到,并不需要语言或语言的魔法作为中介。唯一的声音是嘈杂的,且被排除在一旁。
如果只看到这里,可能会认为本诗只是让某种理想化的时刻发生在这个日常的、魔法无效的、不具有超越性的场景中,从而背弃了浪漫派的纲领,但事实上本诗只有通过最后一行及其与前文坚决的分隔才真正实现了浪漫化。
在“你”对“我”的注视中——这同时也是“我”对“你”的注视——“童话的双眼”开启了通往更广阔时空的道路,必然在其中的“我”以及之前所描写的全部场景都能通过这双眼睛得到转化,这是本诗超越性的最终所在。
为何人的双眼能看见荒野
因为那是无法想象的景象
在身体上方一寸的高处
是难以触及的沉重希望
坠落的幻肢不再疼痛
任由无形的恶犬黑色冲撞
好让黎明前的文字审判
决定将我从白日之国流放
舞动的琴弦流入梦影
在白日欢乐的转角
一瞬间醒来
月光阅读阶梯的缝隙
少年失了匕首
他只懂得骑马
只懂得骑马
泪水随着风中的月光飞
那是谁的歌声
假扮帝国万能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