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做梦去吧!所以这就是前提了。但也不因此意味着这种现象是纯粹的混乱杂多,而终究具有一定的章法。即便不谈其作为常见动机(Motiv)的角色而单纯地观察之,也有两点可说。

其一便是动力学(Dynamik)的角度,需要解决如下问题:徒手飞行过程中,身体动作是如何与以太(Aether)发生关系的?这个问题亦涉及两个方面,在此逐一分析。

次要的关注点可能在于作为介质(Medium)的以太。一般意义上的飞行,如鸟类的,其介质往往是空气(Luft);若实现原理不同,再不济亦可能是真空。人类的徒手飞行以其运动姿态的相似性虽仍保有飞行之名,然而人类身体却不具有重复实现上述飞行原理的构造,除非依靠以太这种具备矛盾性质的空想气体。以太非常粘稠,这在运动过程中可以提供足够的反作用力,并使得极其缓慢的运动——甚至暂时静止——成为可能。但同时以太非常稀薄,虽然在空间中无处不在(尽管密度不一),我们却难以感受到其存在,可以说是在空间中却不占据空间,任何物体可以从中轻易穿过,在徒手飞行的活动之外基本没有任何影响。对这种矛盾的理解暂且放到后面部分,目前阶段性的结论就是,这种矛盾的性质赋予了以太作为介质最高的美德。

至于身体动作,可以看出它与游泳动作的高度一致。并且,由于无须像水中运动一般考虑换气问题,整体的动态类似一种简化版本的蛙泳。因此理解这一问题的重点可以参考游泳的相关资料,在此略去不谈。

其二则是形而上学(Metaphysik)的角度。事实上,徒手飞行并不是仅仅依靠特定的身体动作和介质就能够实现的,而仍然要求第三种要素,即某种特定的心理或认识论的状态(psychologischer/epistemologischer Zustand),相应需解决的问题是:身体动作与以太的关系是如何可能的?

在徒手飞行的过程中,飞行高度是否能够保持,或者,以太其矛盾性质的哪个方面回应身体运动,完全取决于飞行者的意识。飞行者可以有意识地感知和控制其飞行的状态和姿态,但不应当思考飞行本身,特别是其实现原理。许多其他徒手飞行的先行者似乎也都总结出了类似的规律(vgl. Adams, Douglas: Life, the Universe and Everything, Kap. 20)。因此飞行者应对以太给予充分的信任,而这种信任的表现则是——忘了它。考虑到介质的特殊性质,这一策略的本质实际是,无关心的态度有助于以太其性质始终处于矛盾状态中。尽管对此提出的种种假说均不能在经验层面得到证明,以下问题仍然值得追问:以太的矛盾性质和精神性的第三要素是否暗示了某种本体论(ontologisch)的统一?三种要素之间的关联及其各自的地位真的是如一般所认为的那样吗?介质如果是在中间者(Medium),究竟是在何者之间?

笔者虽然已经是徒手飞行的资深经验者,但毕竟练习的总时间十分有限,可供实践的环境也很难得,勉强作成此文,难免有所疏忽,望各位读者不吝赐教。

最后祝各位身体健康,早日学会游泳,再见。


虽然朋友圈原则上并没有什么规定的用法,正确与否也无从谈起,可每当看到自己发的东西夹在其他颇具趣味的内容中间显得格格不入时,我总觉得自己使用朋友圈的方法大概是错了。

所以应该发些什么呢?我是高中地理老师关于旅游的虚无主义论调的忠实追随者,很少东南西北地到处跑,即使跑了我也习惯于只用自己的眼睛看,拍很多照片是不可能的,拍自己是更不可能的,这类事情基本也就不会进入我的朋友圈。既然如此,一般鲜有走动者在其一室之内往往另有情趣,然而在我以回归本质为掩护的懒惰生活中这却是强人所难,最近光临寒舍的朋友们总是能从我的军粮储备中看出这一点来。总而言之,许多人所认可的分享生活这一条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更何况我的生活是否称得上是生活还有待商榷。

但不管怎样,排除了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实体之后,可选的余地便只有广阔无垠的精神世界。不过经验告诉我这事也不是那么轻松就能解决的。分享所喜爱的文章音乐电影之类似乎是最常见的做法,但人和人之间趣味毕竟天差地别,大力推销的东西多有明珠暗投之感。其实反过来想想这道理就明了得多。自己面对他人的推荐往往也只是表现得稍有兴趣,并不一定真的去看,所以对于对方读后感或观后感兴致勃勃的期望基本都要落空,更不用提借机成为同道之人。

另外,也有针砭时弊、指点江山的。我从来都不想参与到这类讨论中去,只有实在忍不住时才来冷嘲热讽一番。绝望的理想主义者爱一种事物,爱的其实是一种尚不存在的面貌。不过在这种地方,就显得不合时宜且没有必要。当然,姿势水平低下的事实也是无意挑起事端的缘由。这符合一个积极的悲观主义者的定位。

那么除了一些明显事务性的内容,我究竟发了些什么呢?如果以上的类型都不属于,我能保证那些东西不会成为无差别攻击的精神污染吗?

我的头脑其实不是很好,有逻辑地长篇大论的能力早已丧失,而沉溺于几句话甚至几个词带来的快感之中。这些东西是我的世界真正的砖石,只有到了这种微观层级我才有可能完全掌控它们。对我来说每次表达都是一场决胜负的建造游戏,如果有什么能够支撑这种游戏的价值,我想大概只有我的诚意了。这种游戏虽能决出胜负,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手。如果每次都能造出更好的东西,不论大小,虽然最好再大些,已经是很好的回报了。

所以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来。既然如此,这种游戏又何须观众?看起来我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似乎只是强迫他人做观众而已。事实上确实不需要观众,这种多人在线游戏需要的是玩家。这也就是我另起炉灶请客吃饭的原因,希望所有人都能获得幸福。从朋友圈中毕业,大概就能做一个永远的高中生了吧。



  • (本文似乎没有解释这个公众号存在的理由。)

  • (本文似乎没有推荐大家和我联机玩Besiege。)

  • (本文似乎没有用于测试公众号原创声明的字数限制。)


Dong Fang Hong I

Land: Volksrepublik China

COSPAR-Bezeichnung: 1970-034A

Missionsdaten

Masse: 173 kg

Start: 24. April 1970

Startplatz: Jiuquan

Trägerrakete: CZ-1

Status: im Orbit

Bahndaten

Umlaufzeit: 111,6 min

Bahnneigung: 68,5°

Apogäum: 2384 km

Perigäum: 439 km


1970年知乎成立。

1983年出版知乎问答精选集。

女性朋友(暗恋对象)有。

其母亲记忆总和确认上溯可至六百万年前,沉默状态。

其妹妹(晚两年出生,但所经历实际年龄更大)曾经人格重组,但仍然健全,同一性可以认定。之后有关于近一千年左右事件的零碎知识。体弱,但总体健康。

三人实际年龄相近。

2018年1月21日世界末日。

女性朋友与至恶决战,同归于尽,成为救世主,不可见地普遍存在。圣剑投入地面。

21日下午重新创世。在花园中向三人中唯一幸存者妹妹表白。